还是进去吧,哪怕看一眼也好,篱疏终于决定了,上前敲门笃笃、笃笃。 “谁?” 听得含翠的声音,心里一喜,“含翠,是我。” “我已经睡了。” “哦。” 篱疏应了一声,很失望。 时间一点点过去,灯还亮着,含翠说,她睡了,那她睡了吗?忽觉一阵寒,原来是露珠湿了发、湿了衣襟。 罢了,来日方长。不情愿的,一步一回头,顿觉今夜很冷,冷得她的心也跟着冷。 “姑娘。”春茶提着灯笼过来迎迎她。 “春茶?”篱疏微怔,“怎么还没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