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迎儿走了过来,还是那样,一身浅紫色劲装,干净利落,英姿飒爽。
只见她走上田垄,“迎儿别沾手了,这块地快好了。”篱疏说。
“多个人多分力嘛,你干活我看着,那墨爷还不杀了我呀。”迎儿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哪有那么严重。”
“姑娘有所不知,墨爷可是有‘无常罗刹’之称的。”迎儿说着不自觉的发抖。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是叛徒,还不知道会怎样的结果。
“是吗?没看出来啊。”篱疏打死都不会相信的。
“以后你就明白了,对了姑娘,这草也长得忒快了,才两天而已。”迎儿看着脚下绿油油的一片,又爱又恨的。
“没办法,雨水多啊,下一次雨草就多一些,禾苗会被淹,但野草淹不死。”篱疏累得腰酸背痛的。
“对了姑娘,你有没有看到含翠啊姑娘?”迎儿正纳闷,一大早起来就没见人。
“含翠不是在帮你做早饭么?”
“没有啊,我一大早起来就没看到她,最近含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