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怎么还没过来?”他盯着楼梯口说。
“刚才掌柜的说,她梳完头发就下来。”
“不然你再去看看?”他用的是商量的口吻,但听在耳却是不可置疑。
“是主子。”追魂只好又把筷子放下。
主子这节奏,不见那姑娘怕是不会动筷,这算不算“茶不思饭不想”呢?
刚一转身,却见那姑娘走过来,干净、出尘,没有了呛人的脂粉味儿,令人忍不住想要靠近,难怪主子这么用心。
她是不同的。
这人干嘛要见我呢?怎么有点紧张啊,篱疏心里砰砰乱跳,低头目不斜视。
那袍摆上还残留着打落过的风尘痕迹,看来是风尘仆仆。紧张着,紧张着,到了跟前,手指绕着胸前的一缕发丝,不知该怎么开口,该说点什么。
“姑娘来了,坐。”他先开口,这村姑是害羞?不过她这模样倒挺可爱。
“啊,谢谢。”篱疏坐下,不敢抬头看。
“吃饭了么?”
“没。”篱疏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