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天香国际大厦内。
柳寒酥身着黑色紧身连衣裙,手拎爱马仕包,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总裁办公室。
她今天来是要向柳青衣示威的。
经过昨天的闹剧,她坚信韩子砚一定对柳青衣厌烦透了。
相比之下,她昨晚的表现可圈可点。
她对陈思岚健康的明显关心和她的孝顺都展现得淋漓尽致,韩子砚一定对她印象深刻。
办公室里除了韩子砚空无一人,他正双腿交叉坐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看一份文件。
柳寒酥看到了机会,她迅速在他旁边坐下。
“子砚哥哥,昨天为奶奶的事奔波,你一定累坏了,我给你按摩按摩。”
说着,她轻轻地握住韩子砚的肩膀,开始揉捏起来。
韩子砚微微一僵,不悦地合上文件。
他躲开柳寒酥的触碰,站起来,在落地窗旁点了一根烟。
他的保镖刚刚打来电话,说柳青衣已经把陈思岚带回了庄园。
临走前,她和佣人们说了很多话,那个女人似乎真的很关心陈思岚。
如果她只是想抢走柳寒酥的亲人,柳青衣没必要这么细心。
难道她是假装关心来讨好他?
韩子砚越想越烦躁,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那个女人现在应该在公司了吧?
还是不见她的踪影!她到底去哪儿了?
韩子砚吐出一个烟圈,正心烦时,有人柔软的手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
“子砚哥哥,我想你了。”
似乎柳寒酥在他背上蹭来蹭去。
韩子砚感觉到这触碰,呼吸变得急促。
他弹了弹烟灰,“放开。”
他的声音平淡,却带着压抑和疏离的语气。
柳寒酥心灰意冷,缩回了手臂,却听到他问:“柳青衣有没有告诉你她什么时候带奶奶出院?”
柳青衣?又是柳青衣!
为什么这个时候他还想着那个女人?
柳寒酥怒了,“柳青衣为什么要告诉我?她背着我们把我奶奶带走,我们找了好多年。
都是柳青衣把她害成这样的,子砚哥哥。
要不是她把奶奶藏起来,让奶奶病情加重,奶奶也不会受这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