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砚看了秦煜一眼，接着问道：“专利局批准一项申请，一般得多长时间呀？”

“子砚先生，通常起码得十五天呢。”

“十五天！”韩子砚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柳寒酥的香水今天都上市了，那她至少是半个月前就向专利局提交申请了。但那个时候，你还没加入天香国际呢，咱们也都还不知道‘清风徐来’这款香水呀。那么，柳青衣，你说说这事儿该怎么解释呢？”

柳青衣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她确实没啥能解释的呀。

是啊，申请专利最少得十五天呢。

可十五天前，她都还没加入卢克斯森茨国际，甚至都还不认识韩子砚呢。

不管怎么看，这会儿她好像都成了理亏的那一方了，可柳青衣心里清楚，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的呀。

柳青衣感觉特别无奈，只能怀着一丝希望问道：“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柳寒酥呀？”

韩子砚看着柳青衣那张满是真诚的脸，心里五味杂陈的。

“我信不信你不是关键，关键是，你能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眼泪顺着柳青衣的脸颊缓缓滑落下来。

他这就是在敷衍自己呀，实际上，他心里还是偏向柳寒酥那边的。

毕竟目前所有的证据可都对柳寒酥有利呢。

但她可不会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名誉被毁了呀。调制香水可是她唯一的爱好和专长了，她必须得反击才行。

柳青衣咬了咬牙，眼神中透着坚定，充满了决心：“把柳寒酥叫到这儿来，我要和她当面锣对面鼓地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