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韩子砚平时很少关注那个哑巴,他突然这么问,难道是发现什么了?
韩子砚怎么可能知道韩若安可不只是饮食不规律呢?实际上是柳寒酥直接剥夺了他吃饭的权利!
韩若安刚到青云市的时候,由于柳青衣的背叛,他谁都不敢相信,所以家里没有请佣人。
有时候乔琳会帮忙做饭,但大多数时候,她和洛川一样,为了韩子砚新成立的公司四处奔波,去不同客户的公司谈业务。
谁能想到这竟给了柳寒酥欺负韩若安的机会。
就算韩若安什么都没做错,柳寒酥也总是找他的茬,不让他吃饭就是她对他的惩罚。
就算允许他吃饭,她也会把最有营养的食物留给韩天宸,韩若安也就只能吃些剩菜。
柳寒酥生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被韩子砚发现,立刻睁大眼睛,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解释道:“子砚哥哥,若安一直很内向,沉默寡言的。每次他不吃饭,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担心那样会冒犯到他,伤了他的自尊心。”
韩子砚嗤笑一声:“怕伤他自尊心?可你打他的时候可没手软啊!”
“子砚哥哥,只有若安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我实在没办法了才会打他呀。玉不琢,不成器,我得管教他呀。”
“管教?”
韩子砚那冰冷且充满质疑的目光紧紧盯着柳寒酥的脸,“真的只是管教吗?”
韩子砚的反驳让柳寒酥心里格外发虚。她对韩若安所做的一切,完全是出于对柳青衣的怨恨,通过惩罚她的孩子来间接报复。
她巴不得韩若安这个小崽子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但因为大家都认为她是韩若安的母亲,她不能明目张胆地伤害他,所以只能打着母亲的幌子来惩罚韩若安,美其名曰 “管教” 。
从整体来看,把她对韩若安的所有行为联系起来,她所谓 “管教” 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
见韩子砚快要识破自己的意图,柳寒酥赶忙打起感情牌,说道:“子砚哥哥,若安是我的亲生骨肉,我爱他胜过任何人!”
“若安多次胃痛,这事你知道吗?你跟我说过吗?”
柳寒酥吃了一惊,眼眶瞬间蓄满泪水,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若安胃痛?我……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啊!天哪,他怎么什么都不说呀!” 眼泪夺眶而出,她擦了擦眼泪,抽泣着说:“都是我的错!我疏忽了若安。因为韩天宸身体虚弱,我得多照顾他。我以为……我以为若安能理解我的难处……”
“他才三岁多,你指望他能理解什么呀,柳寒酥?你要是再这样偏心,别怪我把你赶出去!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 韩子砚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却充满了绝对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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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酥没吭声,只是哭着点了点头,看似表示同意。
但韩子砚越看她,就越觉得厌烦,也越发后悔。
他后悔在青云市的那些年把孩子们交给柳寒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