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种岛告别后,过了一个街区,仁王就叫司机转变路线去了京都站,而后又在车上发消息给平等院简单概括了下今天晚上发生的事。
平等院没有回,仁王就知道平等院是已经睡觉了,毕竟第二天他们还有比赛,需要好好养精蓄锐。
接近凌晨三点钟,仁王总算是回到了神奈川的家里,因为时间太晚了,仁王是没有叫艾布特接自己的,谁知道到门口却发现家里的灯还亮着,再推开门,发现艾布特也在大厅里抱着露珠没有休息。
“仁王少爷!你回来啦~”
“喵!”
“嗯嗯,回来了。”仁王把网球袋放在一旁的柜子上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仁王说完,露珠也从艾布特的怀里跳了下来,迈着小猫步来到了仁王旁边,蹭仁王的裤脚。
“哄孩子嘛,孩子太粘人了,不抱着她就喵喵叫。”艾布特口中的孩子,自然就是露珠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个夜宵?”
“不用了不用了。”仁王换好鞋子,把露珠抱了起来。“我洗漱一下就准备休息,你也快去睡吧,时间好晚了。”
“好,那明天早上照常起来吃早餐吗?”
“不用了,我准备好好补个觉,艾布特你也不用特意起太早,睡到自然醒就好了。”
“嗯好,那我就回屋里休息了,露珠就交给你啦。”
“好的,晚安~”
仁王的假本来就是请到11月10号的,所以8号赖个床,睡个自然醒没有任何问题。
不得不说,与种岛的这场比赛对仁王的消耗有些大,其他方面还好,体力什么的睡一觉休息休息也就能养回来了,但精神力上的疲惫,一晚过去却是恢复得微乎其微。
第二天中午醒来,仁王还没等坐起来就感觉到了一阵眩晕,等他稍微清醒些,便意识到这感觉与昨天打网球那会儿突如其来的刺痛差不多。
这很明显了,难受的根源就是昨天那场比赛,那昨天发生了什么……自己变成平等院的模样去和种岛打网球,然后模仿平等院的招数,越来越投入,越来越身临其境,最后仿佛达成了一种不分彼此「我就是平等院本人」的程度,再之后,他似乎就顺理成章地想要使用某种招数,而后,便袭来了一阵精神力反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