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贯窜入城中便觉得安全了许多,谁料襄阳城里士兵护卫虽多,但他一路哭爹喊娘过来,竟无一人前来护他。
李贯更为惊慌了,匆忙纵马便朝城主府奔去,但没过多久只觉得身体一晃,飘了起来,他转身一看,立时亡魂皆冒。
原来是叶灿直接将他拽了下来,提在手中,如同提着一只待宰的死狗一般。
叶灿朗声喝道:“杜猛!一会把这剩余几个小太监操练操练,下午领过来找我,若有不能吃苦的,直接杀了。把城外那些金银财宝搬进来,交给全金发,让他后天大军开拔前给兄弟们弄点好酒好肉。”
杜猛沉声应道:“是!”转身便喊来四五个壮汉,把几个小太监扔到兵营里去了。
李贯叫的更欢了,不住喊道:“造反!有人造反那!救我!救我!我是五品太监,我是来传圣旨的。”
叶灿嫌他聒噪,一把便抽了过去,直接把圣旨拽了过来,看都没看,扔在地上。
他捏着李贯喉咙道:“别叫了,再叫一声我就宰了你。”
这襄阳城里如今都是江湖人士为首,素来最看不起的便是官员,个个都是冷眼旁观,看得李贯心中寒意大生。
他叫了一路,这下是彻彻底底怕了,连忙告饶道:“叶大人,圣上可是封你为宣抚使,襄阳城中城守之下便是您,您还是接了圣旨,让小人回去复命吧,小人绝不会多事。”
叶灿呵呵一笑道:“我想要什么,用不着别人来封。别废话了,等会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若是知情,饶你一命倒也可以。现在乖乖闭嘴,听到了没?”
李贯立时止住了声,叶灿提着他一路进了城守府,到了内厅,这才把李贯扔了下来。
李贯早已经是吓得体若筛糠,进入城守府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谢观应大概率是完了,立刻爬起来跪在地上,不住求饶。
叶灿冷冷问道:“我问你,这宫中太监里可否有人房中放有丹炉,行踪隐蔽,穿着怪异的?”
李贯当时就愣在了那里,这太监因为身体残缺,个个都是心理扭曲,穿着怪异的不在少数。
唯独这丹炉是个线索,但他长年伴在皇帝左右,又怎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