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等舞姬们都出去、厅内只剩下南王世子一个人在酗酒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南王世子的背后,一个手刀打晕了他。
望着昏迷不醒的南王世子,陆小凤捏了捏沙包大的拳头,不怀好意地对准了南王世子。
在江湖待久了,什么三教九流的路数陆小凤都见识过,自然也清楚一些下黑手的招式,他平日里是绝不会用这样的招式对付人的,但观南王世子如此暴虐行径,陆小凤觉得,对方可以不算人。
“嘭——嘭——嘭——”
拳拳到肉,保证痛彻心扉,而且极有可能附带一些不大不小但让人浑身难受的副作用,而且不留痕迹。
一顿打下来,只会让人觉得遭了鬼上身,什么也查探不出来。
等陆小凤把瘫如死狗的南王世子丢在一边,拍拍屁股走人之后。
或许是因为太痛了,昏迷中的南王世子一个激灵,从坐席上滚在了地上,那张脸正好被他先前砸碎在地上的酒爵划了一个口子,鲜血顿时顺着伤口冒了出来。
但南王世子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他的惨状什么时候能被发现,最早也得是第二日了。
“陆兄弟,来来来,吃吃吃,这地方虽然气候不咋地,可吃的可不错,你尝尝!
这猪肚粥,那叫一个鲜嫩啊!还有这排骨,和着这芋头,糯香可口、入口即化……”
阎铁珊拉着陆小凤,如数家珍地介绍着一大桌的早茶。他可是一大早就乔装打扮出门,一连跑了十几个档口才买全这些当地有口皆碑的菜式。
陆小凤也不推辞,喝一口鲜香的粥,夹一块软糯的排骨,肉香与米香完美结合,抚慰着他的五脏庙。
含着排骨,陆小凤含糊不清地说道:
“公主推测得不错,南王果然有问题。我摸进了他的书房,在他的藏书里找到了他和叶孤城的往来通信。
他在信里要求叶孤城收世子为徒,还极力邀请叶孤城到南王府一叙,共商大事,并且隐隐以封锁白云城商道相逼。”
阎铁珊脑子转的飞快,迅速抓住了关键词,道:
“共商大事?什么事能被一个藩王称作大事?只是拜师应该算不上吧?
咋家上一次听到这个词,还是从前在宫里陪读《史书》,念到陈胜吴广那句‘今亡亦死,举大事亦死’呢,这话,可不兴一个藩王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