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轻轻松口气,又觉得有些不自在。
就好像不速之客刚传达了掳人的决定,又大摇大摆地走了,还顺带关上了门。
这般……这般……
他轻轻地抚摸着怀中的猫儿,平复心绪,不再多想。
胭脂道:“孤听说,你这几日在打探陆小凤的消息?”
花满楼点头,眉宇间萦绕着忧色:
“陆小凤是在下的至交好友,突然失去踪迹,已经足足五日了。”
胭脂道:“你想见他吗?”
花满楼闻言欣然道:“公主有陆小凤的下落?”
胭脂不急不缓道:“江南秀美,孤有意游览一二,但此行为微服私访,不宜惊动地方,不知何处能觅得一个好向导呢?”
花满楼自然闻弦而知雅意,道:
“如若殿下不弃,花满楼愿担此任。”
胭脂点点头,愉悦回道:“固所愿也。”
一路快马加鞭赶到山西的陆小凤还不知道,好友已经落入仙人跳团伙主谋的计策中,他正绞尽脑汁地想,自己该怎么把这要命的话顺顺利利地传达到位。
“唉呀!这白是陆小凤嘛!咋成这球迷触眼啷个样哦!黑眯洼脸啊!”
白白胖胖的阎铁珊望着灰头土脸的陆小凤,操着一口别扭的山西话大喇喇地惊呼道:
“先头你跟俺喝酒撇话可不是这么个迷数,你这是干甚了?真个日怪啊。”
无论多少次见面,望着留着一脸大胡子却长得白白嫩嫩的阎铁珊,陆小凤都感觉奇奇怪怪。
阎铁珊此时也很奇怪,陆小凤这个风流浪子,很少有如此形容狼狈的时候,此刻看着自己,还一脸的欲言又止,难道?
阎铁珊瞪大了眼睛,一把拽住陆小凤的衣领子,怒道:“格老子的,陆小凤,你不会是欺负了俺婆娘吧!你还是不是人!朋友妻不可戏啊!”
陆小凤只觉得六月飞雪,他急得一下跳起来,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