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方才将陆凡打倒在地的两人已经来到陈幄的面前。
“哈哈哈哈,我嘛,血腐观前任主事,陈幄。”
陈幄以一种看老鼠的姿态审视着面前的两人:“那么,二位又是……?”
“神武山弟子,李千塘!”
“神武山弟子,杨灸!”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一丝疑惑——他们从未听说过血腐观这个门派。
于是,李千塘率先开口劝道:“我看阁下道法娴熟,修行不易,何必卷入这场无谓的纷争之中呢?”
陈幄闻言,顿时嗤笑一声:“区区神武山弟子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警告我?就算是神武山的掌门来了,今日也得死在这!”
“好嚣张的气焰!”
二人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各自从地上拾起一件兵器——李千塘抓起一根长棍,而杨灸则握紧了手中的长刀。
杨灸用刀尖指着陈幄:“好好好,修炼些旁门左道就以为自己能天下无敌了吗?”
一旁李千塘也掂量着手中长棍自信满满:“呵呵?你那道法威力不错,但你身上没有半点武术根基,就靠一枚钉子就想对付我们?我们习武没有二十年也有十多年,你不会真以为,我们和那些只会点简单拳脚的打手一样吧?”
“哦?十几年的功夫?”
陈幄知道神武山是没有“法的”,这两人大概率是第一次见人使用道法。
不会任何“法,”只会在山上练武甚至练武都没有秘术辅助的一群人和凡夫俗子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