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云州离煦京太远了,要回去一趟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是不够的。”
“对啊,如今的杏源堂又怎么脱得开身呢?左师兄一个男子总有不方便的时候,什么时候等你学有所成能独当一面了,我便能放心的回家探亲去了。”
程惜然对她笑笑道,闻言齐苓若便燃起了斗志对着程惜然拍拍胸脯立誓道。
“你放心吧师姐,我一定好好努力精进能力,让你早日得闲回家探亲!”
“那我便指望着你了哦!”
“你放心,绝对不辜负你的期望。”
“时候不早了,该睡觉去了。”
“好,是该睡了不然明早该起不来了。”
二人回了屋,厨房对面屋中陆郅铭靠在门边,静默着一言不发。
若是她知道了早在五年前颖儿姑娘便死在了和亲路上,恐怕只会比他“骗她”还要难受。
想了想,他们如今都未挑破彼此的身份,自己自然也不能贸然告知她好友已亡故的消息。
第二日铺子里倒是极为清闲,只来了三三俩俩的病人,抓了药后便没什么事做了。
齐苓若一边熬着药一边看着医书,程惜然则上山采起了药,许安恒在院中晒着药。
约莫巳时一刻,铺子中来了一个中年男子戴着斗笠腰间别了一个竹篓,进来后见到了柜前的左羽纶便上前道。
“左大夫。”
闻言,左羽纶抬起头见到是之前来卖过蛇胆的刘阿叔便笑着回应道。
“刘阿叔,今日怎么得闲到我这儿来了?可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