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裕城起战事,他又一直驻守裕城,且不说如今一直在边疆抵御外敌,再者不得皇命私自回京那可是重罪。”
“驻守裕城……”
程惜然此时此刻脑子突然有点不够用,心情十分复杂。
一个裕城的守将是怎么空出一年的时间来陪她游历江南的呢?
“前些日子他的胞弟已经领兵前去支援他了,这一仗打起来可不轻松,先前想着边境不稳,让他将妻眷都接回京来,偏偏他夫人云氏不肯带着孩子走,誓要守着他……”
顿时,程惜然整个人如遭晴天霹雳,太后后面说的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满脑子都是妻眷,孩子类字眼。
她不敢相信的盯着一直放在桌子上的珠花,心脏跳的厉害左胸隐隐约约有一股刺痛感。
既痛又压抑。
他居然有妻子,还有孩子?还是裕城的守将。
怪不得,与人打架受那么严重的伤对他来说像家常便饭一样……
那他这一年来的所作所为,全是一场骗局?
她现在看到这朵珠花只觉得,她们之间的一切都像个笑话,亏她选择相信他,结果呢?终究是将一片真心错付了!
木讷的听着皇祖母将话说完,最后时候不早了这才起身送走了她。
关好了门走回桌边重重的坐下,想起方才的话心头那股压抑感又浮上,憋的她难受至极。
她面如死灰的看着淡黄色的珠花,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砸到了她的指背上。
“在下陆郅铭,郅隆的郅铭记于心的铭。”
“幼时在镖局住过压过镖。”
“陆某只是一个云游四方的云游客罢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