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转动着手腕,盯着书桌上的一摞纸眉头紧锁。
乔轻越捶了捶跪的发痛的膝盖,又揉了揉写字写的发酸的手腕,欲哭无泪的抬头看着桃树翠绿的树叶。
这抄书罚跪的日子什么时候能到个头啊!
自从她回到家那一日,就被她爹娘给痛骂了一顿,差一点就要挨家法了,还是她娘出来拦住她爹,换了一个抄书罚跪。
她先是跪了三日的祠堂悔过,又连续抄了四五日的书,她爹娘也没有给个期限,只要他们不开口,这书她就得一直抄下去。
这也太折磨人了,还不如打她一顿来的痛快呢!
不过这也应该只是一时的,她爹娘总不可能罚她一辈子吧,等熬过了这顿责罚就轻松了!
想着又充满了斗志,拿起笔又开始认认真真的写了起来。
站在拐角处的乔氏夫妇二人见着自家女儿在规规矩矩的抄书,悔过之意很是诚恳一直气恼的心情便也消了几分。
“老爷,都七八日了越儿也有悔改之意,依我看可以了,再罚下去我都看不下去了。”慕容琳有些许不忍的说道。
“如此胆大妄为也不知从何处学来的,因为她这一跑苏相和章侍郎府的千金也跟着去了,得亏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若是出了个什么意外,咱们这四位大臣的府上一日都别想安宁!”
“越儿此事是做的不对,但骂也骂了罚也罚了这么多日了,如今她也知错了总归是可以了,咱们总不可能就这样罚她一辈子吧?”
“你啊你啊,都是你惯的!”
乔振海看了眼跪着的女儿又转头看向妻子,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是是是,是妾身的错以后不这么惯着她便是了!”
转头又看向乔轻越,慕容琳不由得又想起了些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察觉到夫人表情的变化,乔振海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并未察觉有何异常。
“夫人怎么了?为何突然面露难色?”
慕容琳抬头看了他一眼,紧了紧手中的帕子有些头疼的开口。
“越儿已及笄是时候该考虑婚事了,但如今经她这一闹京中多多少少有些耳闻,想要寻一门好的亲事怕是没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