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对她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
难道,是因为她所奏的那首曲子?但也没道理啊,凭一首曲子对一个人有一种感觉,他也不是没听过人家吹奏笛子。
“妈……”她突然的一句妈,把陆郅铭给整的一头雾水。
“我好想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旷课要被开除的……”
陆郅铭听得一头雾水,妈,旷课,开除都是些什么东西?这姑娘怎么尽说些听不懂的词汇?
“冷……”看她下意识的用手搓着胳膊还在发抖,陆郅铭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冷?明明在火堆旁又怎会冷?他用手覆上她的额头却发现惊人的滚烫。
居然发烧了?难不成是伤口感染了?想着他又找来那些未用完的草药。再次解开她的衣服露出肩头用衣服为她盖好。
陆郅铭用随身携带的一瓶酒将布条沾湿为她清洗着伤口,之后讲草药敷在她的肩上将自己的衣服撕成布条将伤口包扎好。
我怎么感觉左肩这么疼,还有些凉凉的感觉?我费力的睁开眼却看见一个男人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