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江越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耳垂,就起身了。直到他离开房间,整个屋子都安静了,我才从那种紧张僵硬的感觉里缓过来。身体才慢慢放松。
我怕死,所以逃了。后来,又因为怕死,又灰溜溜的回来了。这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一样,我重生在这里,格外的爱我这条来之不易的小命,哪怕厌恶和沈茴茴的神魂共用一个身体。
其实,我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被人下蛊了,才会在见到江越的时候总是无法自控,可是后来证明没有。
我心烦意乱的想着,有些事注定我无法找到答案,可就这样内耗下去,最终得不偿失的还是自己,想想三个孩子吧,他们不能没有自己。
不就是睡觉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江越越是粘着自己,对自己的情况越好不是吗?夜生活咬咬牙就过去了,沈月你可以的。大不了以后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就交给沈茴茴,自己就当看小电影了。
就这样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半梦半醒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从早晨,一直到傍晚,金乌西斜,阳光透过窗照进来,我总算觉得自己又重新活过来了。
也是在这时候,门被推开了,我缓缓转身,眼睛又干又涩,勉强睁开,看到了坐在床沿的江越。
江越“听香芙说你睡了一天?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太久没说话了,一时张不开嘴。夕阳照的我暖洋洋的,没了昨天的委屈,今天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浑身透着一股子懒散劲儿。
就这样微睁着眸子,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也可能是睡饱了,脸颊舒服的蹭在锦被上都是舒服的要命。
江越“阿茴,别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想继续像昨晚那样弄你。”
我曾在一个外国的短片故事里看到过这样一个情景,丈夫会给出门在外的妻子包里放避孕套,万一遇到了逮人,拒绝不了,逃不掉,那就试着接受,什么都没有性命重要。
我想我现在已经接受了,江玹的身边我永远也回不去了,我那点忠诚度也早在生死面前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还留着这点羞耻心给谁看呢?
我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依然笑的温柔,用自己睡的毛躁的头发蹭了江越的脖子,他身子明显的一阵战栗,但是还是很快就拉住了我想继续作恶的手。
他将我按回被子里,细心掖好“等我回来。”然后亲了亲我的嘴角,就出去了。紧接着几个丫鬟提着一桶一桶的热水就进来了,江越也跟着进来,神采奕奕,步履矫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