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随着成果的浮现,有些闹腾的声音。
(删减一大段)
这场即将到来的“危机”,才正式给“不怀好意的人”递了刀子。
如今,还有上级指派的“工作组”。
祸在旦夕。
夏有米私下跟众人商议着,田间已栽种下去的搬不走,只能先不管,他们不会嚣张到破坏即将成熟的。
得将实验苗藏起来。
这历经过数代培育出来的,若是被毁坏,这两年白干。
为了保护更多样本,他们紧急拉来一车同样的破罐子,这还是当初用自己工资凑钱陆续买的。
因为样本多消耗快,不能使用的那一批被集中存放着,陶蒲还搬了几个回去自己培养小禾苗。
看夏有米要收集替换罐子,还把自己培育长成的几钵禾苗贡献出来。
见大小孩一脸认真。
夏有米也并没推辞,他们的替换品越多,才能保下更多希望。
几人连夜将实验中的水稻秧苗全部替换。
重新简单标记。
即便是有几个错乱,系统也给扫描记录,只要渡过了这一劫。
后续归位不成问题。
在夜色掩护下。
胆大地行动着。
等到第二日,
能摆在大家面前的,全都是正常植株。
而非他们经过数代培育的不育系禾苗。
那些实验用的秧苗。
被悄悄运到了系统圈定的一块果园内,周围有臭水沟和苗木的遮盖。
他们借着朴实农人和看顾秧田的便利,完成了偷龙转凤。
直到那批替换的苗。
真被那些人打砸、破坏、粉碎与挑衅,才感到劫后余生。
他们的试验差点面临夭折。
还没等松一口气,
祸不单行。
教员即将面对调任的安排,研究工作可能就此中断。
一直到,准备要离开前夜。
教员的报告资料都准备好。
讽刺的是,
“工作组”连夜翻教员档案,准备再找出一些“麻烦”,新账旧账一起算时。
居然发现了一封国家科委给省科委发的函文。
因为那篇文章引起了上面的高度重视,所以,函中肯定了教员几人的研究和成果,要求继续全力支持,不得有所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