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人受不了她灼热的眼神和热情，尝了一口。

接下来，姜凝更用力吆喝了，不到半刻，原本冷清的水果店挤满了男女老少。

身旁的陈婷被挤在一旁，冷着脸复杂地紧紧锁住女人瘦弱的背影，眼里有不同的色彩。

仇恨，愤怒，无奈。

下一秒，一个靓丽的年轻女人，拨开人群，走到姜凝面前。猝不及防下，一个狠厉的巴掌落下。

客人们呆住了，姜凝怔怔地站在那里，凝视和沐清清九成相似的脸。

“臭丫头，你怎么打人呢？”其中以为好心的客人推了一把，目光嫌弃地瞥了一眼女子，“有没有教养啊？”

沐言言见状，怒不可遏，“你们懂什么？这个女人蛇蝎心肠，撞死了我姐姐，我打死她也合情合理。”

陈婷想要阻止，被女儿一个冷漠的眼神制住了脚步。

轰！四周炸开了锅。

“搞什么啊，原来是个杀人犯，怪不得小姑娘要扇她。”

“对啊，看着可怜巴巴，原来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

“走吧，看着倒胃口，不买了。”

“对对对，退款，我也不要了，黑心烂肝的人卖水果，肯定缺斤少两。”

此话一出，姜凝小脸一片灰白，哆嗦着唇，“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愿意弥补受害者一家人。”

见客人挨个退款，她心里焦急万分，拦住客人，深深地鞠了九十度躬。

神色愧疚道：“我每天都来这么免费帮工，拜托你们不要退款，你们要出气，打我怨我都可以，千万不要退款。

我已经社会性死亡了，怎么样都没关系。”

也许是女人悲怆的话，让人有所感触，一些客人已经不再追究了。

“算了，算了，拉倒吧，我看她是真心悔过，就放过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