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佛爷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她的每一句话，都破坏了慈宁宫里原本平静的氛围。

老佛爷白皙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旁边一株婷婷绽放的盆景，修长的红色指甲，在洁白的花朵上留下了深深的指印。她微微一笑，转过身来，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女人，让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皇后娘娘！”过了许久，昭月才鼓起勇气，说道：“此事千真万确，我没有撒谎，只是，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没听说过？！”老佛爷的语气一下子拔高了几分，“你是说，我出了这种事，是我运气不好？我不该怪你，也不该怪你。”

在明亮的月色下，昭月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内心的自信，在太后的气势之下，一点点被压制。

太后皱眉，在宫中走来走去，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我想问问，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消息？”老佛爷瞪了她一眼，“难不成，你真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来报复妗？”

她知道，如果不说出真相，太后一定会对她失去信心。

“回禀皇上——”昭月连连叩首，“儿臣不敢有丝毫的欺瞒，这是西厂监院大司寇于渊告知。他告诉王爷，王爷根本不信，还将证据交给了王爷，还说这是假的。所以他不得不通知我。”

老佛爷想了想，温柔地看着她，说道：“你怎么就这么轻易地信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件事会不会是被人算计了？”

“皇后……”她再次叩首，“我虽是女儿身，却也嫉妒，这一点，我承认，我从来没有嫉妒过别的女人。而且她是我老公和我儿子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