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叔叔尿裤裤了?”
刘婶反问,王雪梅忙解释,“这孩子胡说八道了,刘婶别当真,我们先走了,孩子冷。”
“好。”
王雪梅走开,刘婶问看门哨兵,“我们部队除了沈团长姓沈,还有其他姓沈的吗?”
“没有!”
刘婶一时之间跟吃了瓜一般激动,“这沈团长竟然会尿裤子,稀奇当真是稀奇。”
第二天,家属院无形之中就传出大名鼎鼎的洁癖男沈景年尿裤裤的事。
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嗑着瓜子做着针线活计的都聊开了。
“听说沈团长尿裤裤了。”
“谁说的,沈团长可是部队里出了名的洁癖,身上穿的衣服最多一天就要换洗,之前晒被子我不小心碰到,上面弄了点污渍,他立马重新洗。”
“我男人说以前他们住一起的时候,沈团长那床是不允许别人坐的,坐可以要垫着东西。”
“可是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尿裤子?”
……
吃瓜群众太多,逮着一个聊了一大早上。
沈景年回家吃午饭的时候阴沉着脸,气息都变得不一样。
刘玲出门自是听到,看到儿子回来闷闷的,她都不敢说话了。
这王雪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传什么不好传他儿子尿裤子,那么要面子的人,如今怕是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偷偷的看了沈景年一眼,刘玲吓得赶紧收回目光。
“我的个乖乖,真生气了。”
刘玲端着饭菜出来,小心翼翼道:“儿子,吃饭了。”
“妈,我不吃了,我去医院找悦儿一趟。”
说着,直接起身就走。
刘玲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这家伙不会把这事怪在悦儿身上吧!两人不会吵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