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打听他们两人的关系,好给廖霞报告。
不过这事她没说,“就来送饼。”
“以后这刘婶子你别跟她有太多瓜葛,也别拿她东西。”
“为何?”
“她是部队里出了名的铁公鸡,吃后会找你算账,而且是个长舌妇,整天无所事事就是东家长东家短的,作风不好。”
乔悦儿一笑,“哦!”
“你不吃我吃了,等晚上重新给你买夜宵,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我们申请的房子批下来了。”
“你是要住在楼房家属院还是要住在带小院子的平房。”
想了一下,乔悦儿淡淡道:“带小院的吧!到时候我们两个还能在院子烤烧烤。”
“好,那我回头回去找首长说一声,估摸着后天就能搬家了。”
“好的。”
沈景年,“搬家那天我请个假跟你一起去置办一些家具,医院里的招聘也开始了,你虽然有林嫂介绍,可还是要经过培训考核实习才能真正在医院上班。”
“以后还要吃不少苦,你如果吃不了就提前跟我说。”
“放心吃得了。”
两人不再说话,屋子里只有沈景年吃饭的声音。
乔悦儿看着他,怎么也看不够?
长得太好!
突然想到什么,乔悦儿开口,“你真打算和我分房睡?”
口中的饭因为她的话戛然停止咀嚼,沈景年犹豫一下点头,“你别误会,你的年龄不能打报告不能领证,我们睡在一起不方便。”
“咋就不方便,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有什么关系,你非要浪费人家部队的资源。”
“你不懂。”
她根本不知道最近几天他们睡在一起,他的痛苦。
碰得着摸得着却不能吃。
她睡觉姿势又特别不安分。
一会摸他胸膛。
一会双腿夹着他。
一会把他的手当鸡腿给咬了。
那天早上起来满身狼藉就是睡在一起的结果。
乔悦儿无语了,“我们是夫妻,睡在一起怎么就不方便了?我不懂为什么?”
“你不懂,我身体会……”
“哟!”乔悦儿调侃道:“我明白了,沈团长是怕再次给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