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掩映之后,黄土筑成的房屋成群林立。
一商队疲惫不堪找到歇脚处,热闹一阵后又归于平静。
关骆驼的地方,扔了两个五花大绑的人。
一阵脚步声传来,领头的人用土话说了什么,然后身材矮小尖脸猴腮的男人弯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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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小会,男人手上拿着东西走了出来。
仔细一看,他手中有金有玉还有两个钱袋子。
见了矮小男人手上东西,领头那人立刻就笑了。
还没伸手,就感觉自己脑袋有些晕。
左摇右晃有些站不稳,眼角余光瞥见其他人也是一副晕乎乎的模样。
脑子来不及思考什么,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殿下。”
“太子殿下!”
“属下救驾来迟,请殿下恕罪。”
故青白口干舌燥醒了过来,浑身巨疼,耳边还一直有人喊她殿下。
她朝着声源看了过去,就见原本是关骆驼的马厩里,呼啦啦跪了一地黑铁士兵。
骆驼被赶到角落里,不安挤成一团。
而她旁边,与自己一起在沙漠流浪的男子端坐在这种地方。
虽然一身狼狈,但身上气势磅礴。
话语威严却不失平和,两种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却一点也不突兀。
她有些后知后觉,太子殿下叫的是他。
一辆改造好的马车里。
马车横凳被拆掉,全部打通平整,车厢地板塞了厚厚棉被,使人可以躺在里面。
厚厚的被褥垫在身下,让故青白错觉自己躺在软床上。
洗漱包扎好的沂止斜靠在车壁上,听着下属汇报他消失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他嗓音平和,偶尔回几个字,缓缓又问了些事情。
手下一五一十答了。
这种场合,本来故青白不应该在场的。
但神奇的是,这个太子殿下不仅让她同车,还让她旁听。
马车磕到石头颠簸了一下,故青白浑身的伤瞬间启动疼痛开关,痛的她五官都扭在了一起。
沂(yi)止察觉偏头,手下察言观色,立刻停止回话。
“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