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这般做了,向老所说的,就都不会发生了,“向老,您别这么说,定有法子的。”
“没有法子……咳咳……我一家八口全丧于疫症……六十年前,老天饶了……我的命,现在来取了……”
向老断断续续地与施益丰讲述了自己儿时遭遇的疫情。
他的父母与兄弟姐妹也都死在了疫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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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向老才立志行医,可是一辈子也没有找到破解疫症的法子。
“不会的,既然当年疫症能止住,这次也一定能止住。您老还记得当年使了什么法子止住疫症吗?”
“什么法子……咳咳……呵……没法子。人死的……差不多了,疫症也就……没了。”
向老浑身痛到想将五脏掏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同人讲儿时的过往。
也是最后一次。
那时的他不知道疫情是如何发生的,现在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止住这蔓延的态势。
钻研六十年,终究是一场徒劳。
“告诉莲儿……咳咳咳……她若是怕,就……就莫管,过……过自己的……日子。”
施益丰怎么也没有想到向老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时常听向老教导英莲,医者仁心,定要以悬壶济世为己任。
可现今,向老说让英莲莫管。
“老天收人……收人了,管不了的……”
……
前院一直有病人,施益丰没找到机会跟英莲说向老的事。
忙活至夜间才歇息下来。
英莲没有去后院,要下人们都搬去后院,前院只留自己。
接触了太多病患,她不知自己是不是已经染病了。
用药汤认认真真擦了身子,脑中一片空白。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英莲还以为又有人来瞧病。
开门一看却是李永年。
李永年也没想到是英莲来开门,愣了一瞬,马上记起自己为何而来。
“快!嫂嫂快叫家里人起床收拾,跟我走!晚了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