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没王法的,跑南琼撒野来了。老身好意告诉你们,你们不说谢着老身,还动上手了!你们去槐县打听打听,谁不知那甄家姑娘是什么货色!”
“呸!你个黄土埋到脖子根的老淫妇!我们抬举你,你倒来白眉赤脸地谤我侄女,仔细我撕了你那张嘴!”
柳氏口中骂着,手上也不吃亏,杜平将王婆死死拉住,她上手就扯了王婆几绺头发下来。
王婆正要撒泼,杜平在她耳畔悄声说了句,“这是南安王府的客人,你不要命了!”
这下王婆骂又不是,忍又忍不下来,直把杜平骂了个狗血淋头。
自然还夹杂些剖白自身的话,就又扯上了英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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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巷本就住户多,这一闹腾,街坊邻里的都出来看热闹。
施益丰如何能忍有人往英莲头上泼脏水。
有道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这围观的人听了王婆的话,与人闲谈时若说个一句两句的,英莲的名声可就毁了。
“槐县人说的?自打你两年前给董大姑娘说了个不着家的货,你还哪里有脸去槐县,谁家提到你不是唾几口的。
“你倒是说说,你听谁说的。你今日若是说不上,就跟我去衙门。恶意诋毁他人名节,治你个诽谤之罪!”
施益丰怒目圆睁。
王婆这下怕了,她只道这些都是京城人,才信口胡诌,谁知人家早已知她底细。
杜平心中慌乱,怕施益丰与柳氏以为自己与这王婆是一伙的。
忙责怪王婆顺道为自己辩解,“干娘你不是说你成日里的来往槐县,户户都夸你,我还当了真!原来都是哄我的!”
又忙向柳氏道歉,说些自己也是被蒙骗的等语。
施益丰可没想着就这么善罢甘休。
英莲自打去槐县后,就没来过南琼城。
更不可能见过媒婆。
王婆平白无故地造谣生事,诋毁英莲的名节,若不交代清楚原委,他心下不安。
总怕以后这人还会故意来伤英莲。
因此定要王婆说出个缘故来,不然就送官。
王婆见糊弄不过去,索性想把这冤案做到底。
“老身就是听人说过,至于是谁,老身年纪大了记不得了。就如郎君你说的,老身都没去过槐县,若不是旁人说,连那甄姑娘是谁都不知。你便是王爷的客人,扭送老身去衙门,老身也只有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