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圣上虽偶有不妥之举,也算是个明君。这些年除了偶尔的灾荒外,也算是四海升平。
毕竟无论哪个皇帝在位,都杜绝不了天灾。
太子只要不犯错就一直是太子,他们为何如此急不可耐?
严琼维又为何要趟这趟浑水?
“会不会是维儿之前将你送给他的香丸献给太子?”
小主,
严城志拼命想着好的可能性,话一出口就察觉到了问题。
文诺压低声音,语调沉重。
“老爷何以如此糊涂!便是大少爷没参与此事,他是詹士府少詹事,若东窗事发,他又如何独善其身?”
一时之间,严城志只觉站立不稳。
谋反?
这两个字他想也不敢想,严琼维怎么敢!
现在的他倒是宁愿严琼维似严琼若一般去眠花宿柳,便是要为全京城的头牌赎身又有什么打紧。
文诺还欲说些什么,严城志抬手止住了她的话,“为夫知道,你让为夫好好想想。”
远在槐县的英莲估摸着文诚已经收到了她的香丸,她相信文诺一定能猜出香中含义。
对于太子勾结郁平王的事,她管不了。
严家迫在眉睫的祸事,她也没有丝毫办法。
只能祈祷严城志想出破局之法了。
自南郁岛回来那晚与施益丰生了龃龉,他们这几日都没怎么说过话。
后来细想想,英莲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是她先问他关于花魁的事,怪不得他跑去问人家。
可理解归理解,气还是气的。
英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
总想着那些时日她在槐县日日悬着心,想施益丰为什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他却打着给王爷画画的名头,跑去会青楼的头牌姑娘了。
简直是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