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涅罗约翰用两根染血的布条捆住了她的手和脚,接着给她的头套蒙上布袋,接着在一片黑暗中,拉涅罗约翰似乎不知从哪搞来了一匹马,他将陈昼头和脚向下地放在马背上,然后骑了很长一段时间。
陈昼很快就觉得头晕目眩,马匹不像汽车,每次马蹄腾空到落下的间隙里,全身的重力全压在她胃部,血液都会下坠到她的头顶和脚底,不过好在在她脑溢血挂掉前,拉涅罗约翰被人拦了下来。
“唔喂,停下。”
马被勒住停下,在原地踏步,发出喷鼻子的声音,陈昼在马背上晃了晃,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一个粗犷的男声似乎从远处传来,“说的就是你。你马背上载着什么?一个女人吗?”
“是的。”拉涅罗约翰问,“你要将我拘捕下来吗?”
然而,对方却发出一声嗤笑,“我才懒得多管闲事,老兄,看好这块牌子。”
“那是什么?我不认得上面的字。”
“过路费,一枚银币,一个名额。”
“这也太贵了吧,其他地方最多一枚铜板唉。”
“没错,但这是威尼斯商业共和国建的桥,”男声说,“一枚铜板是过路费。”
“剩下的呢?”
“是针对你们这些外国人的爱国主义。”
拉涅罗约翰从口袋里掏了半天,终于找到两枚银币,“拿去,九个铜板的爱国主义。”
男人收下钱,在手上掂了掂两枚银币,过了会儿低声说道,“还有一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