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缇娜绕过灌木丛,走上石阶,她香肩半露,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面色不改地从柯迪斯的肩旁走过,来到史宾斯的身旁。
波西米亚出产的白银、经过土库曼人精制成的银酒壶中流淌出红色的液体,斟满了镶嵌有蓝色尖晶石的金酒杯,然后递到史宾斯的唇边。
“瓦伦缇娜,”史宾斯却没有喝下酒,他一只手捏着酒杯,然后说道,“你一向来很聪明,今天到场的两位都是非常尊贵的客人,但他们似乎都不太享受派对的氛围,我想做个友善的主人,你有办法让他们放松一些吗?”
瓦伦缇娜想了想,“据我所知,在古代的时候,地中海边各个城邦彼此征战不休,为了换来和平,海克力斯在希腊召开了第一届奥林匹克会,在比赛期间,任何交战的国家都会停战,以便让本国的运动员和观众可以参加和观看比赛。罗马的暴君尼禄,也曾因为自己在奥利匹克上得到了冠军允许了希腊独立。由此可见,竞技的魅力如此迷人,竟然可以超越战争和暴力,不如来一场比赛,让我们加深彼此的感情。”
“哦?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史宾斯饶有兴趣地问,“那依你看,比赛应该比什么呢?”
“首先,满头大汗有碍观瞻的活动也可以排除,田径肯定不行。而不需要流汗的运动里,大多是骑马和标枪,这里没有场地施展。”瓦伦缇娜想了想,“要不比赛说故事吧?”
“说故事?”史宾斯皱了皱眉,“可这会不会缺乏男子气概。”
瓦伦缇娜笑了,“如果要有男子气概,那就比赛说恐怖的故事。”
“恐怖故事?”
“对,”瓦伦缇娜说,“谁说的故事最恐怖,最能吓得住人,谁就获胜。”
史宾斯眼睛亮了,“这个主意不错,”他看向孔蒂和拉涅罗约翰,“你们觉得怎么样?”
孔蒂犹豫了,迟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