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无法歪曲呢?”陈昼问,“如果所有人都明确知道他的意思呢?”
“那还有一招。”
“什么?”
“构陷他的为人。”阿希姆说道,“先捏造出不存在的事迹,然后让人过度赞颂,等所有人都相信的时候再换另一个人拆穿谎言。如果是女人的话,那就更简单了。”
“怎么个简单法?”
“······都是些下三滥的招数,你不会想听的。”
“告诉我,阿希姆,我想了解。”
“······行吧,那我得提前跟你说好,这些是我在奥地利的时候看别人学到的,从来没对人用过,你可不许因为这个跟我生气。”
“我保证我绝对不生气。”
“好吧。”阿希姆摸了摸鼻子,然后说道,“在大多数男人眼中,世界上女人虽多,但概括起来却只有两种,圣母,以及妓女。‘圣母’通常都是处女,或者死了丈夫守贞的妇女,人们崇拜‘圣母’,认为她们说的话绝对真实,行为也绝对正确,人们会无条件相信圣母。而‘妓女’则是有过失贞经历的女性,无论她们说什么,人们都不会相信。”
“所以,他们会怎么对付她们?”
“只需要将她们变成‘妓女’就够了,只要她们失贞,”阿希姆说,“无论她们的失贞是出于爱情,还是金钱,无论她是否站在有理的一方,无论她说的是否是真话,她都不值得相信。不需要歪曲她们的意思,不需要做以上的种种行为,哪怕对面是个恶贯满盈的杀人犯,人们也会觉得情有可原,人们自动愿意相信她就是罪恶的源头,无论她究竟有没有能力做到这一切。”
“如果没有失贞呢?”陈昼问,“那是不是就能避免了?”
“很好的问题。”阿希姆说,“如果没有失贞,就诬陷她们有,把她们从‘圣母’变成‘妓女’。已经结婚的,就说她们出轨。仆人,园丁,马夫,一个跌倒时及时的扶手,一个工作时欣赏的夸奖,一个眼神就能滋生出无数流言。”
“如果还待字闺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