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月愧疚的说“我,真的值得你放弃这么多吗?”
祝鸿墨将有月搂进怀里,温柔的说“当然值得,你不是也为我愿意舍弃涂山王姬之位吗?我爱你,自然愿意为了和你在一起做一切事情。”
“放心,我会带你回涂山,我保证你在涂山依旧同在祝鸿一般受人尊重。”
“以后为夫就指望夫人了。”
情话说的有月越发不好意思,但心里却是十分受用,紧紧的靠在他的怀抱中。
“我家人都在祝鸿,此去不知何时再见面。我们能不能先在祝鸿办一场婚宴?”
祝鸿墨的语气略显卑微,听的有月更加愧疚,这样的要求合情合理,如何答应不得。
“嗯。我总还是要见见你的家人,让他们放宽心。”
女人脸上依旧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殊不知大婚之日早就成了某人苦心谋算的悲剧。
祝鸿玘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为达目的他可以放弃所有,当初因为妒忌杀了涂山有匪,非要定下和黎族姜似水的婚约,甚至无法接受姜似水殉情而死也是因为嫉恨涂山有匪可以同姜似水在地府早相遇。
这样的人,他不懂如何爱人,只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姜似水也不例外,是他的战利品,是他击败涂山有匪的纪念品。
或许是执念太重了吧,在一次次同姜似水的纠缠中,衍生出了他视为所谓爱情的变态一样的占有欲。
安顿好有月,祝鸿玘便卸下伪装,马不停蹄的赶去见姜似水。
还没等姜似水看清来人是谁,一个冰冷的拥抱便已经到来。
“似水,我想你了。”
姜似水闭上双眼说“我也是。”
“再等等,再等等,我们很快就再也不会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