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老赵和几个工友快步拐进曾都大道上。

六月的天已经有些热了,一个年轻男人擦擦头上的汗,抱怨道:“叔,还没到吗?为了口吃的至于吗?前面街头就有卖盒饭的。”

老赵没说话,只瞪了一眼带旁边的另一个中年男人:让你非得带着他,自己解释去。

中年男人心虚的摸摸头,转头一巴掌拍在抱怨的年轻男人身上:“吃个饭也没耐心,你说你还能干个啥?”

没有口福的东西,那街头的盒饭味道哪比得上小陈老板的手艺,等他吃上一口就知道了。

年轻男人小肖很委屈也很不服气,吃个饭怎么还非得跑这么远,哪吃不是吃,外面饭菜的味道不都差不多吗?

不过碍于这人是自己的亲叔,只得把这口气咽下去,只等待会儿尝到那饭菜,再和他叔大战三百回。

其他几个男人没有管这叔侄俩,只问老赵:“老赵,是这边不?没走错吧。”

“陈老板把店开在这边,离以前地地方有点远啊,这人应该没以前多吧。”

“这可说不定,就陈老板这手艺,吃的人少不了。”他们不就是眼巴巴地找店的人嘛。

旁边一人附和:“没错,想到陈老板的红烧肉,咕噜...”

这人咽了口口水,接着道:“嗨,其他卖盒饭的手艺都不如她。我可是看着陈老板一路从挑着担子走到如今在曾都大道开店的。”

这人说着,脸上满是得意,仿佛做到这一切的是他自己。

“是啊,是啊,我这两天没吃到陈老板的东西就想的慌。”旁边的几个男人热切的讨论着。

“人家开店和你有啥关系?”年轻的小肖见男人这样子,在后面嘀嘀咕咕,听见旁边男人的话,更是觉得夸张:“真要是这样,不应该怀疑是不是加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吗?”

旁边的叔叔老肖只听侄子嘀嘀咕咕的声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又一巴掌拍过去:“臭小子,一个人咕哝啥呢?”

小肖疼的龇牙咧嘴:“没说啥。”

他叔他们都中了毒似的,现在还不能说那家店的坏话。不过可别让他逮住这店的把柄,不然,哼!

往前走过曾市二中,现在还没放学,门口就有卖吃的了,空气里飘散的都是饭菜的香味。

小肖咽了咽口水,揉揉咕噜叫的肚子,见这几人没有停下的意思,只能跟着再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