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很是惊讶:“原来这展云飞从来不梳头,是因为和你打赌的缘故。这李相夷多年也太无聊了,亏你好意思说。”

“不是和你一样吗,少年义气太过,比武都是以炫技为乐,净浪费内力在无关紧要的事上。”

李莲花说起李相夷曾经做的事情,毫无心理负担。

李莲花:李相夷做的事情,关我李莲花什么事情?

“不过李相夷也想不到,他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这个展云飞依然记得这个承诺,真是个死脑筋。”

“嗯,确实是逢赌必输之人。”方多病赞同的点头。

“不过他当年和李相夷打赌确实是输了,不过和你小姨,那就不知道了。”

“他和我小姨?”方多病还想再问问,被门外下人打断。

“少爷,属下查过了,刑自如昨晚接触的十七人,全部都是本地商户,与咱们天机堂也是来往多年,应当没什么问题。”

“除了和宾客攀谈,还做了些什么?”不可能一点事情都不做。

侍卫回答道:“就是与人交谈的间隙,会出去透透气,每次都会到远院中凉亭摆摆棋局,自己摆自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