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下一刻中,将士们的作为却深深的将齐德吸引。
只见将士们在耍完一套长枪术后,便一个接一个的,将长枪横举头顶,而后剩下的那些,便猛地原地起跳,使单脚踩在举枪将士的枪杆之上。
就在这刹那一刻,举枪的将士们也同样发力,使踩在枪杆上的将士受力,从而达到短暂的飞天效果。
仅仅如此也就罢了,但飞上天的将士们,竟然脚力惊人,整整飞了十丈之高才稳稳落下。
这一幕,看的齐德有些吃惊,他根本没想到,将士们的脚力竟如此之强。
一旁的丁澄澄见齐德呆着一张脸,便嘿嘿笑着解释道:“这一千名将士,都穿着化将军独制的战靴。凡事穿此靴者,皆有惊人的弹跳能力,这才有方才飞天的一幕。”
听了丁澄澄的解释,齐德这才豁然开朗,由此他再次暗赞了化木兰一番。
“齐兄现在,可有他事缠身?”丁澄澄突然问道。
“没有,怎么了?”
丁澄澄笑到:“既然齐兄已是我封神的兵,必将要学会此长枪之术。晚习不如早学,齐兄若无其事缠身的话,可与我们一同训练!”
齐德听后,不禁一阵惊喜,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化木兰的意为,原来正是想让丁澄澄来交他长枪之术。
齐德欣然应下后,便立刻在兵器架上抽了一杆长枪,与丁澄澄他们训练起来。
此前,齐德只深造身法与炼药之术,从未染指过战争之术,就连他手中的长枪,也是今生第一次触摸。
从未练过的他,在刚上手的时候,的确有些别扭,但在熟悉了精髓之后,却如使枪高手一般,如龙吟唱。
另一边,降军分营这里。此刻的宋仲飞正鼻青脸肿的被吊在刑柱之上,很显然,狄春秋已经给了他足够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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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周边围观的降军,各个面色担忧,生怕出了人命。
但由于狄春秋的厉言警告,他们也不敢上前安抚宋仲飞,只能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而忍受皮肉之苦的宋仲飞,内心却极为憋屈。像封神军团这样的行动力度,新兵很难适应,他宋仲飞也只是想好好休息一下,为即将的大战做最全面的准备,奈何狄春秋太过严厉,硬让这样一件小事变成了过错。
在降军的眼中看来,宋仲飞的惩罚属实有些过重了,殊不知,若给在封神原将的身上,必将严厉万倍!
军法乃行军之根本,若军法不严,怎能敌他者?若这样看来,封神军团的勇猛,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宋仲飞身上的伤开始有发炎的迹象,阵阵如灼烧般的疼痛,不停的折磨着他的身体。
虽然这种迹象不会危及性命,但这痛哭的感觉,足以折磨死一个人。
四周的降军们见宋仲飞如此痛哭,不仅同情心大起。
只听其中一名降军抱怨道:“狄副将做的也太过头了,不能等大战之后再处置吗?把他打成这样,还怎么跟驽阵打仗啊!”
“对啊!这若是换了驽阵军团,必会为大局着想,必不会如此的!”
“而且封神的行军规律,太过劳神,别说宋仲飞了,就连我这五年老将,都有些扛不住了……”
听着众降军的抱怨,宋仲飞的心中并没有好受一点,反而更激起了他对封神军团的仇恨。
一时间,肉体的痛苦与心中的仇恨结合一体,使宋仲飞在某一个念头间,萌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投靠吴氏军阀雇佣的驽阵军团!
在念起一刻,宋仲飞立马打起了精神,他好似忘却了瘀伤之痛,招呼过周围的降军细语道:“既然封神如此不堪,我等何不去投驽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