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众人才有了方才三急之相。如若在运转中途,将美酒逼至指间,属实太难,没有强而熟练的本事,根本无法实现。
众人在见闫志成驱酒完毕后,才真正露出了服气之色。
但当下三急迫身,焦灼之色,硬是将倾佩之色,强压了下去。
闫志成身为鸣城派之主,除他以外,众人尽皆急迫难忍。
闫志成略感愧疚,为了解决众人之急,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中。
而在三刻钟之后,闫志成突然目光一亮,只见他背后银光一闪,手掌中,便出现了一座小小屋舍。
众人见此,无一不疑惑难解,只听闫志成尴尬笑道:
“此是闫某在西繁州购来的,属西繁州的便捷屋舍。因尾都之故,往来商贸,只有茅厕一类。
闫某对此深感好奇,没忍住一时之兴,买了下来。本以为此后会无用积尘,却不想在今日,排上了大用场!”
说罢,闫志成便催动起烛阴神力,是微小茅厕之屋,立变实物。
众人见此,大喜不已。下一刻,他们便井然有序的,连续进入方便,十刻钟左右,众人便已恢复了清醒之态。
如此一来,有了闫志成的清酒绝技,就算未曾染酒之人,也会化身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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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齐德三人的组织下,鸣城派众人,又再次回到厅堂内,开始了下一轮饮酒之欢。
倾过半时辰,众人便已饮过九轮之醉,每个人的饮酒之体,都在一次次的迷醉下,逐渐增长。
仅在这短时之内,在场众人的酒量,便已达到了酒鬼的级别。
闫志成酒量原本即盛,为了能与众人达到统一地步,他竟未实施一次绝技,硬是与众人,连饮了九轮之余。
此间,已是静深夜时,众人在饮完第十一轮后,便放弃了再饮。
此时的他们,各个懒散迷醉,皆与旁坐之人,开始了称兄道弟之为。
闫志成因爽饮痛快,故而身先熟睡,只剩下齐德与江浩两人,醉谈内心。
醉酒后的江浩,仿若换了个人一般。平时的他,彬彬有礼,重义凛然,而此刻的他,却落落大方,英姿飒爽,颇有另一番气质存在。
齐德本就略喜醉酒之乐,在享受之余,他便顺利迎合了江浩的肺腑真言。
交谈之中,江浩不仅说出了平日里的压抑之感,而且还将不少心中遗憾,一同述出。
比如:今此年岁,却未沾过任何女色;哪怕是妙龄女子的衣衫,他都未曾细嗅过……
齐德与江浩之龄,相差无几。因际遇不同,齐德不仅接触了各类女色,而且还无意失身……
这些境遇,齐德并没有对江浩述出,主要是害怕他因此而自卑。
而在交谈未尽时,江浩突然脑袋一热,不知想起了什么,只见他满是尊敬的凑到齐德身边,轻声说道:
“齐兄!不满你说,江某最近,偶遇一得意女子,不过……”
这不禁引起了齐德的好奇心,他颇有兴致的看了眼犹豫不决的江浩:“不过什么?”
“嘿嘿”,江浩尴尬一笑,继续说道,“不过江某未知此女子,是否心有所属……”
此言一出,齐德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庄重道:“请江兄细细说来,若齐某认识此女子,定会替江兄问之!”
江浩听后,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即透露出深深的感激之意,直视着齐德。
齐德深会其意,为解心中好奇,他便催促道:“请江兄放心,齐某一言九鼎,说到!必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