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内力的压制,寒衣客体内的药彻底发作起来,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不住的发抖。
见他如此,宫子羽收了刀问道“你用的什么毒?不是说他们经历过抗毒训练,大多数毒没用吗?”
“我没用毒啊。”宫远徵让金峰拖着寒衣客往宫尚角那边走,自己则紧了紧手套跟上去。
宫子羽看着几乎已经开始以头抢地的寒衣客沉默了一瞬“没下毒?那他怎么了。”
“没下毒,下的药。”宫远徵瞥了一眼他,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宫子羽顿了顿脚步,背后莫名升起一股凉意,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什么药?”
“好像叫什么‘神仙醉’吧。”宫远徵歪头想了想,不甚在意地说。
“神仙醉?”宫子羽皱了皱眉,这药怎么没听过啊,宫远徵新研究的毒药吗?
“名字有些像‘送仙尘’和‘醉见血’的结合,干什么用的?”
听宫子羽问完,金峰也悄悄看向宫远徵,他几乎一直跟着徵公子,也没听说徵公子又研制了什么新药啊?
“什么破药能跟我的‘送仙尘’和‘醉见血’比。”宫远徵闻言停住脚步瞪了他一眼。
“?”宫子羽被瞪得莫名其妙“啊?”
宫远徵轻嗤一声“你不是经常去万花楼吗?没听过这种药?这是我昨天在万花楼顺手拿的,顺便又加了点东西。”
“万花楼……”宫子羽沉思了一瞬,骤然瞪大了眼睛“你你你!”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见宫尚角朝他看过来,快步向宫尚角走去“哥!你没事吧?”
宫子羽看着脸色青中泛红,红中泛青的寒衣客,默默退了一步。抬头看看正和宫尚角互相关心的宫远徵,再看看寒衣客,突然有一种割裂感。
“执刃,是什么药啊?”自幼生长在后山-每天只有训练-第一次出门的金峰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