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的过年和二十一世纪基本没有大的区别,除了前三天的走访亲友外,到了初五市面上基本已经恢复正常,商家们也纷纷开门营业。
可街道上并没有往年开市后那么繁荣,相反还显得有点冷清,来来往往也就有数几个行人。
一个宿醉刚刚起来倒便桶的老者,一把拉住一个从身边狂奔而过的小伙子训诉道:“牛二,这街上人都哪去了?老夫好歹也教授过你学问,光天化日横冲直撞成何体统!”
被唤做牛二的小伙子甩开老者的手,嫌弃的在身上擦了擦,急匆匆说道:“张先生你就别酸了,不知道教坊司今天开业吗?听说那边搭了个台子正表演呢,再晚了挤不上好位置了。”
看着小伙子迅速远去的背影,老者想到前些日子教坊司出来的那些穿着火辣的姑娘,脚步不由也小跑起来。
一边跑还一边翘着胡子嘟囔:“老夫深受孔孟之道,怎能坐视大庭广众伤风败俗,待老夫现场观摩,当面指正!”
…………
此刻的教坊司外,那可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彩旗招展人山人海。
正大门,一溜花篮分列两旁,仔细一看,那些五颜六色的鲜花竟是绸缎做的,名条上写的不是某某国公就是某某尚书,最不济了也是什么什么将军。
花篮前方,两列身着教坊司工作服的姑娘,面带微笑,呈服务站姿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虽然大腿被厚实的肉色丝袜包裹的片肉不露,可围观的男人却总觉得此腿必然弹性惊人,总想着上前去摸一把。
可惜花篮后抱肩而立的八条黑毛壮汉,那冷厉的眼神,却让他们望而却步。
正面的空地上,不知什么时候搭建了一座简易的舞台,和门口姑娘同样装束的一群姑娘,正随着激烈的打击乐跳的那叫一个热辣滚烫。
那舞姿和平日里各大青楼流行的温婉娇媚完全是两个风格,引的台下的群狼眼睛都快滴血了,不住的鬼哭狼嚎哨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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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光耀在东京城上流社会的名声他自己心知肚明,如今教坊司开业,不用想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宾客。
所以韩光耀把开业的一应事宜交给了五鼠协助包大同办理,自己依然是睡到了自然醒。
在后院陪着两女练了一会功,韩光耀悠哉悠哉的踱着四方步,在活动现场找到了忙的满头大汗的包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