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时间过去,今天的复习计划早已落空,钱程写论文的电脑也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动熄屏了。
房间里弥漫着一些奇怪的味道,墙角的全身镜目睹了刚才的缠绵、颤栗、隐忍,到最后的释放。
保安识趣地睡了一场大觉,才从它的别墅里出来。
“喵——”
“嘘!”时安礼用脚轻轻踢了踢它,用气声和它说话,“别吵啊,我给你去开罐头吃。”
床上的人已经进入了睡眠。
时安礼喂完猫,打开了香薰机,想清新一下房间里的空气。
他过去拉了拉钱程的手,“还没洗澡......”
钱程的手软绵绵地从他手中滑落,还扯了扯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不想动......”他闭着眼睛,嘴里含糊地说着话。
“不用你动,我帮你。”
宿舍没有浴缸,时安礼只好将人挂在自己身上,半搂半抱地给对方和自己都洗了一遍。
刚才......
钱程哭得很厉害,不过不是之前看到的那种难过。时安礼后背的抓痕和钱程紧紧环住的手臂都在告诉他,钱程不讨厌这样。
甚至好像还在中途催了催他?......
只是他给钱程翻面的时候,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面——
比其他地方的皮肤要白一些的一道疤痕,很长,几乎从后肩延伸到了腰部,新长出来的肉更白更嫩,可时安礼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