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谷凯唱竟然患有这种疾病……”曲镜一阵苦笑，“那他顶着这种疾病参加了这么多场恶魔游戏，结果没有被抹杀，能够一直坚持到现在，成为了恶魔游戏的老玩家，这还真是难以置信啊。”

“谷凯唱这个人实力其实不弱的，并且他之前参加游戏根本没有生死上的担忧，至少不是一把定生死，所以他的这个疾病对他之前的游戏影响并不大。”云汐轻轻摇了摇头，“结果就是他积分越赚越多，从而他就更不会在恶魔游戏被抹杀了，这应该算是个良性循环吧。”

“但不管他有多少积分，‘死亡恐惧症’这种心理疾病并不会因此消失。在面对真正的生死威胁时，这种疾病的影响依旧会显现出来，结果就如同这场游戏一样，他自己可能都没想到会突如其来地被自己内心的病症拖入深渊吧。”

“你怎么这么了解谷凯唱这个人……”曲镜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云汐，“不光是知道他患有的心理疾病，更是知道他过往在恶魔游戏的表现。”

云汐缄默了片刻，她的面容仿佛一尊雕塑般不动声色，目光深邃，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但是，就算根据这些信息，我感觉还是无法说明你到底是怎么抿出了谷凯唱的下层身份就是化学家的啊？如果就算我知道他有死亡恐惧症，我顶多觉得他应该不是杀手，但也猜不出他下层的身份啊？”曲镜的眉头紧蹙，他的目光紧盯着云汐。

“如果你和他进行过足够多场的对局，你也会很清楚的了解他的。”云汐的声音平静得出奇，仿佛她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哪怕就是根据他们简短的话语，哪怕就是根据他们细微的反应，也能推断出他们内心中真实的想法。”

“当然我也可能判断失误，但至少我觉得我现在判断的准确率还是不低的。”云汐似乎想到了什么，平静地补充了一句。

“你和他进行过足够场的对局？”曲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你经常在恶魔游戏中碰到他吗？”

“经常碰到他吗？”云汐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遥远而苍凉，仿佛穿越了时间的长河，回到了那些尘封的往昔。她的嘴角微微下垂，露出了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哀伤，“或许是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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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镜注意到了云汐神情的变化，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感，但他自己也不清楚这股情感究竟是什么。

然而，就在这一刻，曲镜想起了什么，让他的心情骤然恐慌起来。

“不对，不对啊！不光是谷凯唱，我感觉你似乎对于其它很多人似乎都是这么了解的！”曲镜似乎想起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喃喃着，“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事，那就是你是知道潘闲静是用心理学家把自己的身份交换了，而且你当时是在她之前把这个信息给报出来的。我觉得按照规则来说，你应该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被心理学家换过，毕竟你两层身份都是杀手，你的身份在交换后应该是没有任何功能上的变化的，都还是正常行使杀手能力杀人，没有任何变化。换言之你是无法反应过来你是被交换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