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牛卷是你点的，你必须消灭！”

“鸭血，你的！”

“虾滑，你的！”

到了晚上打烊，马大哥和其他服务员在打扫卫生，小杜坐在门前楼梯口打电话。

她压低声音，声音哽咽，“妈，我还差五千块，你能资助一下我吗？”

张婉霖从背后看过去，她的背影小小一只，身材也消瘦，一个人坐在楼梯上略显落寞。

她脑补了一个女大学生因为家庭困难交不起学费，爸爸再婚，继母尖酸刻薄，她小心翼翼在成年人世界里面讨生活。

不对？她不是有一百万吗？

也可能爸爸是个赌鬼，她的一百万早就给输光光了，嗯，没错，一定是这样的，请叫她福尔摩斯张。

小杜后背一凉，感受到背后火辣辣的注视。

糟糕，一偷懒就被老板抓到，不会开除我吧？

“我去帮忙洗碗！”

张婉霖叫住她，没事，来这里，我们聊聊。”

小杜偷看他们，心虚不已，“一百万，有什么事？”

“你觉得在这里辛苦吗？”

小杜一听就来劲了，“辛苦！何止辛苦，我一个人顶三个人，忙得飞起！”

张婉霖拍了拍她肩膀，“苦就对了，舒服是留给死人的。”

小杜：……

“年轻人现在要多吃点苦，以后就会习惯吃苦了。”

小杜：说的是人话？

除了口头上的激励，张婉霖还决定把股份的10%转给她，让她享受分红，这样干活也就有了盼头，会更努力一点。

马大哥站张婉霖旁边，“偶像，你为什么突然对小杜那么好？”

“唉，孩子也不容易，小小年纪就出社会打拼。”

马大哥幽幽开口，“这样好听的歌谣，您从未对儿臣唱过！”

言归正传。

“小杜这孩子聪明，但是不用在正道上，她沉迷上了乌龟对对碰，一赌起来就忘了情，发了狠。”

“哦，对了，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富豪流落在外的孩子，每天打电话逼问她爸妈承认是富豪，而且有亿万家产等着她继承。”

张婉霖傻眼了，故事走偏了，而且离谱，“那五千块是怎么回事？”

“她要坐飞机去乌龟对对碰的直播间，亲自盯着，她就不信开不出隐藏款。”

张婉霖越听越觉得这孩子属实离谱。

“肚脐眼，你过来，给我打一顿！”

孩子沉迷乌龟对对碰，打一顿就好了。

小杜眼看情况不对劲，赶紧撒丫子就跑，“我错了，下次还敢！”

“oi，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