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坦白了，将自己的系统来历与这段时间做过的事情都坦白了一遍，张山眼中波澜不惊。

除了听到竹青在提瓦特遇险一事时有些生气，而后就再无波澜。

听完所有事情后，张山认真问：“嗯，这些我们都明白了，竹青先生，你需要我们的帮助吗？”

竹青愣了一下，不是你们需要我帮助吗？

张山笑了笑，从身边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新闻：“我们已经稳定局势，121局人手充足，并且推出元素力训练装置。”

竹青接过新闻，上面赫然展露出一台外形酷似头盔的VR设备，是大夏专门研发来训练元素力掌控的装置。

“你们的速度这么快的？”竹青诧异不已。

张山笑了笑：“一个月，举国之力，足以。”

竹青感觉手上的新闻报纸沉甸甸，举国之力，多么熟悉又陌生的词语，上一次听见这个词语，还是在那场疫情中……

不过也是，不管事情有多麻烦，只要举国之力去处理，总是能解决的。

大夏人口众多，城市人口密集，元素力训练又有一定的危险，在VR装置中训练总归是保险一些的。

竹青望着VR设备的图片，问：“多少钱？”

张山笑了笑：“免费。”

竹青不敢置信望着他：“免费？”

张山颔首：“元素力的出现，是世界百年之未有的大变局，我们自然不能落后。”

竹青点头：“明白了。”

说着，张山再次看向竹青：“如果需要我们帮忙，尽管说，别忘了，你的背后，是大夏。”

竹青想了想，开口把自己的提瓦特第一防线计划全盘托出，听到要把战线拉到提瓦特，张山显然很有兴趣。

但这件事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只能答应竹青会上报，接下来就只能等通知了。

结束对话后，张山关闭了录音笔，看向竹青：“如今，是我们的私人对话了，想聊聊吗？”

竹青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聊聊吧，例如，121局如今收纳了多少提瓦特角色？”

张山沉思片刻，回答道：“大概有四十多位了，分布在大夏各地，作为121局专员执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