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眸光一颤,宋璃声音里近乎恳求的情绪她不懂,但她能料想此事一定十分严重。“我知晓了。一切到此为止。”
宋璃松了口气,“我们先去见见承恩伯吧。”
来到地牢,承恩伯正急着团团转,见宋璃与温瑶来了他几步上前,“宋昭华!”宋璃一掌打退了他。
“承恩伯这是想谋害下官么?”宋璃收了手,见承恩伯嘴角渗血不禁嗤笑,“好歹也是战场上立过军功的将领,看来这些年承恩伯真是懈怠。”
承恩伯捂着胸口,“你!”温瑶上前冷眼瞧他,“我们不曾为您上枷锁便是留了最后的体面,承恩伯,您若非要不识好歹,那我们应天昉也不会再客气了。”
宋璃脸上仍是笑着,“您不是攻讦我应天昉审讯手段毒辣残暴么?怎么,想试试?”承恩伯缓过一口气,“今日老夫栽在你们手里,老夫无话可说。你们有什么招便使出来吧,休想屈打成招!”
宋璃与温瑶对视一眼,随后温瑶将从承恩伯府搜出的罪证掏了出来,“铁证如山,还需要用刑吗?”
承恩伯冷哼,“应天昉手段通天,想要嫁祸于我还愁没有手段?”
“死不悔改!”温瑶厉声呵斥,“这些信件所用的纸张乃是寒玉州的素玉纸,你还想抵赖!”
承恩伯眉头微紧,片刻后他冷声道,“我母亲虽是寒玉州人氏,可这纸难不成便只有我承恩伯府用的起吗?我看着分明便是你们应天昉伪造之物!”
温瑶抬眼死死盯住承恩伯,“宋帝在位时素玉纸所用的材料与浆洗方式如今早就更换了,那时候应天昉都未成立,你还想狡辩!”
承恩伯怔了怔,宋璃继续道,“承恩伯,三个月前我们所掌握的线索便足以叫你三族伏法,你可知我为何等到今日才捉你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