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笑容温煦着撑伞离去,好像心情很好......
我却觉得冷冽,害怕。
我清楚地看见,主人执伞的手上缠着绷带,我想起了之前雪地上的血色红梅,是上次流血的地方吗?
小姐不是不愿的吗?为什么还送他离去?
瞥见小姐嘴上的乌色,我到底还是心里慌乱。
人心,真复杂。
主人很神秘,总是来去匆匆,冬天倒是闲下来了,成日呆在水溪院。我打扫或送饭时,总瞧见主人躺在那双美人膝上,样子很是放松,也有尴尬的时候,比如二人相拥额颌相贴的时候,还有这种时候。
我站在远处,老早就听见里面的哭吟求饶和粗重急促的喘息声,我红着脸离开了。
我再回来送餐食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里面又吵起来了。
我听明白了,屋里那位小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