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凡在看到黄棣的那一刻，表情变化之丰富，堪比川剧变脸。

从最初的不好意思，到确认是杨霏房间后的惊讶，再到发现兄弟秘密后的不怀好意，最后变成了“兄弟大家都懂得”猥琐笑容。

黄棣一看就知道这小子脑子里在想什么肮脏东西，不过他倒不认为卫凡在以己度人。

这小子不是那种乱来的人。

小主，

还好杨霏和楚娜的房间在同一边，两人关门的时候没有看见两位男士的眼神交流。

黄棣给卫凡翻了个白眼，就想回自己房间。

卫凡不乐意了，飞速跑过去，勾住黄棣的脖子，就悄悄的说道：“你小子可以啊，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溜进人家姑娘的房间了。快说，是不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做你个大头鬼！别用你肮脏的思想来污染我纯洁的心灵。”

黄棣掰开卫凡的手，不愿多做解释，直接把他关在房门外。

他也不生气，心里偷着乐，有一种老父亲终于见着儿子开窍开始找姑娘了的感觉，哼着歌回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清晨，严谨早早把所有人喊起来，让大家收拾收拾吃过早饭就出发。他还盘算着，队伍里有女孩子，可能梳妆打扮会慢一点。

结果杨霏、楚娜两人一个比一个利索，化妆的时间都没花。倒是冯教授，最后一个起床，一副没睡好的样子，脸色也不大好看。还在那儿感慨，年纪大了，禁不起折腾了。

“冯教授几岁了？”

黄棣上车的时候偷偷问卫凡。卫凡也太清楚，只是不确定的说：“好像50多了吧。”

“才50多啊？”黄棣心里默默奇怪，

“以现在的营养条件，50多岁的人应该不至于像他这样才对。就算一晚上不睡觉，也不至于脸上气色这么差，难道他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