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比说的是外界关于他是否是雌雌恋的传闻。沈晖意识到这一点,神色认真起来。
“我十分厌恶雄虫,无法与雄虫共处一室。这和我幼时的经历有关。”塔伯轻描淡写的将幼时的恐惧带过。
他并没有将幼时的经历说出。他不需要任何虫的同情。
幼时。沈晖捕捉到关键词。他想起阿尔瓦的记忆,记忆里的阿尔瓦满是伤痕,还有拿着鞭子的埃克曼。
沈晖保持着表面的平静,心中的无名之火在熊熊燃烧。
“沈,我只是不希望你被雄虫欺骗。他们看起来很弱,但对于雌虫毫不手软。”
跟这句话一起浮现,是幼时的一段记忆。
[塔伯,为什么要反抗?]
[小虫崽,你以为是谁把你送到这来的?是你雌父啊。]
[塔伯,这是我们卡佩一族的宿命,我也是如此,你为什么要逃避?果然,是你雄父把你宠坏了。]
[你要告诉雄父,你确定吗?塔伯,你在威胁雌父?]
[...呵呵,塔伯你竟然将对方给...]
[这是?布莱,塔比,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骗子,都是骗子,你们卡佩都是一群疯虫!布莱克·卡佩,这段关系我们到此为止。]
[雄主,塔伯呢?]
[...]
[他跟你一样,都是卡佩虫。多兰星,并不适合雄虫幼崽。]
[塔伯,这个结局你满意吗?我告诉过你,让雄父知道了,只会被他抛弃的。]
究竟是多大的恐惧,以至于塔比已经成年也无法摆脱。沈晖不知道塔伯经历了什么,胸中一阵疼痛。
沈晖反握住塔伯。
冰冷刺骨的记忆与掌中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塔伯从回忆中抽身,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沈晖。
“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