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挠头,有些好奇,“还有人能欺负得了你?”
“怎么没有?一个个的,稍微得了点皇恩就舞到我面前,小小一个美人,居然敢在背后告我的状,她以为她是谁啊!呜呜呜……”她的眼泪糊了脸,“她现在不是美人了,是皇后了……呜呜。”
“她告什么状?”
王纤云道,“我不过就是让她跪了半个时辰,她就去皇上面前告状,还害我被皇上禁了足。”
原来还不止热粥。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我东陵的后人,究竟还遭受了哪些罪。
我几乎是一瞬间靠近她,猛地捏住了王纤云的咽喉,玩弄似的轻轻地摩挲着指尖下柔腻的皮肤。
“为什么要让她跪。”
“她是美人,我是贵妃,她跪我天经地义……啊!”
我收紧她的咽喉,“继续说,还有呢。”
她总算是反应过来,因为被扼住了咽喉而满脸通红,她费力地说:“你是阮月初的人!”
“既然知道了,那就跪吧。”我松开她,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她扭头就往外跑,边跑边叫:“来人啊!”
金线瞬间将她的脚缠住,她摔倒在地上,嘴也被金线一圈圈地围起来,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摸着她新长出来的头发,温声道:“我想要杀你,轻而易举。”
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你刚刚吃下去的双生蛊,你吃的是伴生蛊,而阮月初吃的是生蛊。”我收回金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从今往后,你的命就归她管了,她死了,你也会死。”
她脑子转得很快,“既然是这样,那我死了,她也会死吧。”她扬起下巴,红肿的眼睛看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所以你根本就不会杀我,对吗?”
“那倒不会。”我毫不留情地打破了她的期望,“你怎么样对她毫无影响,要不要试试?”
她打了个哆嗦,还是抬头倔倔地望着我,“我朱山王氏女绝不受任何人的差遣,要我听一个乡野村姑的话,做梦!”
竟然还挺有骨气。
我倒是有些欣赏她了。
“跪下。”金线缠着她的腿,强迫她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