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女孩伸手过来,两人如法炮制,很快就到了最后一个人。
然而也就在这时,还在下面的那个女孩突然肉眼可见的焦躁起来。
时轩微微一愣,立刻半蹲在地上,耳朵紧贴着混凝土地板。近乎微不可察的脚步声沿着建筑传过来,落在鼓膜上。
“有人追来了,赶紧拉她上来。”时轩脸色凝重。
“好。”曾诗诗点点头,两人一起用力,把最后一个人也带回了地面上。
“你把铁板合上。”时轩落下一句话,转身走向一个地方。
曾诗诗顾不得去看,赶紧去拉一米见方的铁板,刚扣好,就看见时轩抱着个一人多高还圆滚滚的东西走过来。
“这是什么?”她想去帮忙,却被冰凉的触感冻得一个激灵,伸出去的手不由又缩了回来。
时轩没回她,抱着东西精准压在铁板上,多亏铁板够厚才没有被压变形。
待到东西放好了,时轩拍了拍手后退一步,曾诗诗才看清这是个瓮,口小身子大,在黑夜里透着莫名的寒意,像口跌进去就爬不出来的深井。
曾诗诗被自己莫名其妙的联想吓得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去拉时轩的袖子,却没拉到。
“还不快跟上?”时轩不知何时出现在仓库门口,一把锁就落在他掌心里,房门已经被打开了。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亮,月光惨白的落下来,像落了一地的霜。
时轩瞥了一眼铁板和大瓮,“愣着干什么?那东西还不知道能不能困住他,趁这时候赶紧跑。”
“哦,哦哦。”曾诗诗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赶紧拽上旁边几个女孩向外面跑去。
然而刚到门外她就愣住了。
枯败的黄叶落了一地,空荡荡的树枝扭曲怪异,如同魔鬼从地下伸出的手。
“这......咱们这往哪里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