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挺好的,大学里人多眼杂的,多个人也多个照应,更何况家就在这里,想回个家也不用拼死拼活的去抢票。

他依稀记得自己曾经坐过一次绿皮火车的坐票,坐了差不多十个多小时,那滋味儿到现在都没敢忘。

铁腚王,温默。

打那之后温默就再也没坐过绿皮火车,哪怕多花点钱也得买个卧铺躺着,绿皮火车的硬座真不是人能坚持下去的。

夏怜原本的家住在乡下,后来妈妈生病了,也就搬到了县城来方便治病,在里头租了个小出租屋。

温默打算找个时间去祭拜一下,总得去看看自己这个从未谋面的周姨,至少让她知道,夏怜现在生活得很好,不用担心她。

虽然情况有点难以解释,但温默相信周姨会理解他们的,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帮助了夏怜。

“小怜,你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温默习惯性地牵住身边那只小手,十指互相扣住。

他从未了解过对方的亲人,只知道大概的情况,再具体一点的则未曾知晓。

夏怜眸子微垂,听到这个词后稍稍抿嘴,吐出一个许久未曾道出的名字,“妈妈……”

“对,我想了解一下你的母亲。”为了彰显自己的礼貌,温默连称呼都放正经了不少,将平时的不正经全部收敛起来。

这是夏怜心里最难过的那一块碎片,几乎每个点点滴滴都藏在心头,直至那张熟悉的脸由彩色变成黑白。

“妈妈她,很疼我。”

夏怜没有想多久,关于妈妈的事情她几乎随口就能说出来一大堆,“妈妈平常,很爱笑。”

“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都眯起来了,很好看。”

每次一但说起妈妈,夏怜都会不自知地语速加快许多,一点也没有磕磕绊绊。

她讲得很详细,很清楚,几乎要把从小时候到现在的事情全部讲个遍,兴许是许久没人和她谈论过关于妈妈的话题,夏怜的眸子也缓缓地恢复灵动。

而温默也从她的口中,大概知晓了对方是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