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南眨巴眨巴眼睛，眉头微微皱起，似是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摇了摇脑袋，“没想过。”

“我也是。”秦州一同附和。

“你俩无敌了。”温默眼皮微颤，“这都快毕业了，你俩一点想法都没有吗？想考什么学校也没点想法。”

话说这所学校的学生是不是太没有紧张感了，自从进了学校后一个个都快玩疯了，也就平常考试的时候会认真一点。

……等会，不会这俩连大学都考不上吧？

“你俩成绩现在咋样？”温默抬头问道，这么一想也才发现好久没看看这俩人的成绩了，每次考试都看他俩跟求大神似的。

听到这个问题，秦州和向小南都下意识地别过头去，露出半带羞涩的笑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笑尼玛，认真点啊，我没开玩笑。”

温默无语了，跟我玩尬的是吧？这俩的姿势活像前几天被封了的那个网红。

那魔性的BGM和动作，直到现在他的脑袋里都还是加速版的兰亭序，「一横朱砂到底圈了谁～」

“我俩成绩……不说也罢！”

秦州豪横地一拍胸口，那架势跟演水浒似的，颇有几分梁山好汉的豪爽，再来几碗酒都可以结拜了，可惜他们现在并没有结拜，而是在讨论学习。

“不说牛魔，赶紧说，兴许还有救。”温默忍住想把他一拳头夯进墙的冲动，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小南，“你呢小南，你成绩咋样。”

向小南双手背在身后，不好意思地笑笑。

“很平均，不偏科。”

“成绩很平均？”温默眉头一挑。

这不是挺好的嘛，就算普通点也能考上大学，也不偏科。

向小南点点头，有点羞涩地别开视线，“平均都很差。”

“……”

好个屁，原来不偏科的意思是全部都一样差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