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令人伤心欸,我会孤单的——不然你也跟我一起回去吧怎么样?当俺的压寨夫人?”
裕说完就把他竖着勒抱了起来,就这样转了大约有二十圈。
前五圈还蛮正常,五圈后的五圈有点不稳当,这之后的又五圈左右开始满屋子乱比划,最后几圈就变得像碰碰车一样到处磕撞了。
裕仅剩的理智让她找了个两边都是墙的角落放开了手。
卡卡西被她扔了下去,然后她也倒了过去,把卡卡西压得趴地上怎么都起不来。
他也晕啊,而且裕也比他高,还不是一般沉。
“你自己压自己去!”
卡卡西试图撑地拧身把背上那个重物给骨碌下去。
裕晃晃悠悠地又抱住了他,扎马步一样蹬到了地上,就酱紫一甩——嚯,卡卡西飞出了两米多,脑袋冲下脚也冲下,整个人都变得像鸭嘴夹一样了。
然后裕自己一脑袋栽到了墙角里,瘫躺成了个醉汉模样。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卡卡西恢复得差不多了、薅着她后衣领把她顺窗户扔出去的时候她都没办法走出直线呢。
他关好了自己房间的窗式门,把能上锁的地方都上锁了——只留下正儿八经的房间门没有关。
他觉得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别整那些没用的,严肃点从正门进来好好谈谈。
然而窗式门并没有多厚重,脑子不清醒的裕撞了几下就给他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