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几日,李祈异常卖力,早起贪黑,一天下来基本不是练武就是学习诗书棋画,每天都十分刻苦。
然而练的太狠,受伤生病。
在外地办事的容稹知情后,十分心疼,匆匆赶回来。
当晚,来到李祈房间,发现他满身是汗,脸色苍白,显然是练功过度受伤了。
容稹眉头紧起,“为何这般拼命?”
床榻上半坐着的李祈垂头沉默了,被子里面的手紧紧揪着衣服。
容稹无奈,“习文、武皆好,讲究循序渐进。别太累着,强求自己,你现在还只是初学。”
李祈有些愧疚,垂下眼帘,闷闷应下。
对方俯身向前,用手背拂在李祈的前额上,眉头微蹙,“有点发热。吃过药了吗?”
“吃过了。”李祈抬头对上容稹担心的眸光,又解释道:“大夫说没什么大碍。”
容稹定下心神,拉过一旁的凳子在李祈旁边坐下,“那可有外伤,上药否?”
“还没,本来是要涂的正巧你来了。”李祈如实回答,声音有些嘶哑。
“药在哪?我帮你涂。”
“师父不必麻烦,我自己可以。”李祈不想处处被人照顾,何况容稹最近公务烦身,并不轻松。
“既然你已拜我为师,那我定当是要好好培(爱)养(护)你的。拿过来我帮你涂。”容稹的语气不容拒绝。
李祈拗不过,将药瓶递给容稹。
容稹取过立即行动起来,“伤哪了?撩开衣服。”
李祈很难为情,脸颊发烫,支支吾吾,“……就是小臂……”
“嗯还有呢?”容稹一本正经地发问。
李祈把头垂得更低了,绯色往脖颈上蔓去,“就………就……那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