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稹猛的绝望痛醒,起身大喘粗气,身上汗涔涔一片。
抬头看一眼,还是熟悉的卧房,知道是做梦了。
当时的绝望苦楚与无力,至今记忆犹深。李祈向来敢爱敢恨,决绝刚烈。
单深情没用,专一深情才是绝配。
“主上!”薛易景听得动静,迅速赶来,推门而入。
只见容稹坐在床上,面色落寞,鬓角还流着汗,知道他是做噩梦了。前些年他也是时常做噩梦,借酒消愁。
薛易景长年伴容稹左右,也多多少少知道些内幕。关上门,倒了杯水,上前递给容稹,“没事吧。”
容稹接过一饮而尽,摇摇头,面露苦涩。
“如今什么时辰了?”
“天快大亮了。”薛易景站在一旁。
容稹颔首,将空杯攥在手里。